我一直到當兵時才有機會坐飛機,因為我是空軍預算官,所有每次從花蓮回台北,我總是會申請坐軍機,雖然很多人跟我說老母雞(C130)每次維修時,換下來的螺絲每次都有一大水桶,更慘的是每次換下來的那一桶都不一樣,但每次想到可以坐免費的飛機,大家說的危險就微不足道了,雖然只要有機會,我總是會提出搭機的申請,但不幸的是我從沒成行過,所以在一年多的軍旅生涯中,還是沒實現我的夢想,但每天看幻象機起飛,總是讓我內心裡遨遊天際的血液澎湃沸騰。
後來因為工作的關係,我有很多機會坐免費的飛機,每次我總會要求坐靠窗的位置,大陸的好山好水,透過飛機的觀景窗陪我渡過很多派外的孤寂時光。
在大陸坐飛機也發生過很多有趣的事,像在SARS剛開始的時候,體溫是上飛機後才量的,剛開始空姐是拿小時候我們量體溫的水銀體溫計,那時候我剛好有一枝台積電股東會送的耳溫槍,當量體溫時,我拿出這個"先進的儀器時",他們看到眼睛都快掉下來了,但很快的不到一個月,飛機上就進步成額溫槍了,現在大陸每個機場海關的體溫感測器可以直接在人的溫度顯影上直接顯示溫度,比台灣只顯示色彩的還要進步。
Eason在還不到5歲,Evan在3歲多就能坐飛機,只能說他們的命好,也要感謝有一個好爸爸,看他們坐飛機高興的樣子,也算是一種欣慰。但這種欣慰沒多久,回程中他們在飛機上睡著了,從飛機上抱到出關,再到停車場,應該有3公里以上吧,快20公斤,讓我的手隔天都快不是我的了。
看他們在後來的幾天裡對飛機的念念不忘,看來這個初體驗他們算是很滿意的......
看他們在後來的幾天裡對飛機的念念不忘,看來這個初體驗他們算是很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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